吳遠志也只能加強警戒。
小心翼翼的等待天明……
第二天一大早,狼群才慢慢散去。
山谷中終于恢復了寧靜。
這一夜雖然安全渡過,可護衛們經受了整整一晚狼嚎警告。
每個人似乎都沒睡好。
而周朗抱著索菲婭光滑的嬌軀。
兩人耳朵里面塞著棉絮,倒也睡得還算安穩。
隨著一陣馬蹄聲響起。
周全帶著一百多名護衛,還有含翠在內。
已經抵達了周朗所在的山谷口。
吳遠志趕緊過去跟周全介紹了一下情況后。
周全也聽得呆住了。
“西北青狼?”
“這種狼群在西北邊境都很難看到了。”
“怎么在大周皇城附近,還是馬場周圍就有青狼群的存在?”
周全驚訝不已。
“什么是西北青狼?”
“它真有那么厲害嗎?”
“厲王殿下還帶著一頭猛虎。”
“難道也收拾不了它們?”
含翠不解的問道。
“這是一種在西北荒漠隔壁和草原中才能看到的青狼。”
“它們非常狡猾,而且從來都是集群出動。”
“善于運用戰術和謀略來圍捕獵物。”
“牧民最頭痛的不是老虎豹子。”
“一旦遇到青狼就只能遠遠避開。”
“所以牧民們會定期聚集清理草原中的青狼群。”
“哪怕付出再大的代價。”
“可是這里怎么會有青狼出沒?”
周全皺眉道。
“殿下也在好奇這些青狼的來歷。”
“懷疑是有人故意把青狼群養在這里。”
“用來保護一些特殊的山谷和山洞。”
“所以必須調人過來確保安全。”
“才能繼續前往青狼群的領地。”
吳遠志說道。
“明白了。”
“那我這就派人前去查探前方山谷。”
“只等殿下休息完畢,便可繼續出發。”
周全點頭道。
于是,在趕來增援的一百多名護衛的幫助下。
前方山谷的草叢和灌木叢很快清理干凈。
等到周朗走出帳篷,便又開始了新一天的探索旅程……
……
皇宮內,皇帝書院中。
皇帝坐在桌案后,身旁跪坐著身穿華麗王袍的新皇嗣周安。
“安兒,這兩天跟著父皇學習處理政務。”
“你的感覺怎么樣?”
皇帝微笑著問道。
“回稟父皇,兒臣還是第一次知道。”
“處理國務竟然會如此的艱難!”
“好多奏折,兒臣都很難看懂。”
“根本無法給出準確的批復。”
“還得請父皇多多教誨才是。”
周安低頭回答道。
“安兒說的沒錯。”
“能否看懂奏折,并給出怎樣的批復。”
“這便是一個明君和昏君的區別。”
“能將各地官員和朝中各部各寺大臣的奏章看懂。”
“還能根據情況給出不同的答復。”
“就能幫著大周帝國解決更多的麻煩。”
“讓天下萬民過的更好。”
“安兒剛剛回來,很多事情還需要慢慢學習。”
“這幾日,你便前往尚書省,跟在林恩大人身邊。”
“多看多學,不懂就問。”
“但不得對林恩大人不敬。”
皇帝說道。
自從拿下東宮之后,他便即刻下旨。
讓林恩等被東宮排擠的重臣官復原職。
現在整個朝堂在短短數日就已經恢復了原狀。
那些東宮僚屬,也已經被全部清除。
皇帝現在無需操心政事。
只要專心清理對大周皇位抱有野心之徒便可。
“兒臣遵旨。”
周安站起身,恭敬行禮之后。
便轉身向大殿外行去。
看著周安那壯碩的背影,皇帝瞇著雙眼。
他似乎看到了另外一個人的背影輪廓……
這兩個小子,怎么會長得如此相近?
就如同雙胞胎一般!
“高懷義。”
皇帝輕聲呼喚道。
“老奴在。”
“陛下有何吩咐?”
高懷義從大門外匆匆趕來。
“朕記得……”
“當年那賤人懷有身孕的時候。”
“國師已經懷胎兩三個月了對吧?”
皇帝思索著問道。
“呃,是的陛下。”
“那時候是陛下讓老奴去悄悄探聽國師的消息。”
“老奴還記得。”
高懷義點頭道。
“也就是說,那賤人胎相初顯的時候。”
“國師早已珠胎暗結。”
“安兒的出生日期,還有周朗的出生如期。”
“到底誰更年長一些?”
皇帝皺眉問道。
他曾經讓周朗去查抄禮部尚書府。
從地下秘庫中拿到了那個銅匣。
也拿到了自己皇嗣的準確出生如期。
只要比對周安和周朗這二人的出生日期。
便能確定自己皇嗣的真正血脈!
其實皇帝心中,從來就沒懷疑過周朗的血脈。
畢竟這小子,還在襁褓之時……
不,是還在娘胎之中就已經被自己盯上。
斷龍根之毒,可是那賤人親手拿出來。
悄悄下在了國師的日常飲食之中。
周朗的身份,應該不值得懷疑才是。
況且,朕又將熊可沁、上官嵐靈和顏瑜三女許配給周朗。
到現在為止,也沒見到三女任何一人懷有身孕。
由此可見,周朗那小子身份沒有任何問題。
可是當年給那賤人服下的藥物。
為何現在卻無法驗證安兒的血脈?
是藥物失效了,還是朕弄錯了?
皇帝現在異常的疑惑。
卻又拿不定主意。
“陛下,這個老奴確實無法分辨啊。”
“只能由娘娘……”
“不,是那個賤人跟陛下見一面。”
“才能確定周安殿下的具體出生日期。”
高懷義回答道。
“那個賤人,到現在還不敢跟朕見一面。”
“她的心思,朕比誰都清楚。”
“想要借用安兒登上皇位之后。”
“再來控制朕的大周天下!”
“朕必須盡快找到她……”
皇帝皺眉說道。
“陛下,老奴正在派人四處搜索。”
“而且現在,懸鏡司暗衛和暗線兩大府衙。”
“都已經在高松的麾下。”
“相信用不了多久,那賤人的藏身之處一定能夠找到。”
高懷義說道。
“你這樣找下去。”
“那賤人絕對不會輕易露面。”
“以朕所見,要想找到那賤人。”
“只有盯緊兩個人,或許有機會查到那個賤人的下落。”
皇帝沉吟道。
“陛下,您所說的。”
“可否是郭冷……”
“還有厲王殿下?”
高懷義試探著問道。
“還是你老高熟悉朕的心思。”
“幾天前,高松曾經密奏。”
“城西那邊的章州郡車隊曾經遭遇天狼衛的偷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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