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次蘇榆北沒隱瞞,簡單把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。可他一說完,不管是江晨,還是左丘鈺軻,以及趙靈泉、林怡晴都是哭笑不得。蘇渝北這辦法,也太損,太缺德了吧,這不是把整個馮燕壩村的人當猴子耍嗎?不過江晨等人,也不得不承認蘇渝北這辦法確實好用。江晨則很是感慨,剛遇到蘇渝北的時候,這小子不過就是省保健局的保健醫。可這才幾年?這小子就成長到這個驚人的地步,要不是太年輕了,上邊要壓一壓他,最少他現在已經是個市委書記了。并且最重要的是蘇渝北對人心真的是太了解了,要論玩弄人心,自己肯定不是對手,也就是手握重權的老狐貍,估計能在玩弄人心上跟蘇渝北一較高下。這小子前途不可限量啊,在給他幾年的時間,他的高度,絕對會讓很多人無比的震驚。事既然敲定了,蘇渝北伸個懶腰道:“行了,散會,晚上好好睡一覺,明天咱們就行動。”蘇渝北回到自己的帳篷,但卻睡不著,還在想在古墓中遇到的事。到底誰是背后養活整個馮燕壩村村民的人?那個圈養、訓練黃皮子的人真的死在里邊了嗎?蘇渝北總感覺這里邊隱藏著一個驚天的陰謀,可現在所有線索都斷了,他就算是想查,也是無處著手。既然想不出個所以然來,蘇渝北也決定不想了,先著手眼前的工作吧,扶貧的工作要做好。想到這蘇渝北打算睡覺,但突然帳篷的門被拉開了,一個人小心翼翼的進來,隨即蹲下小聲道:“睡著了嗎?”帳篷里黑漆漆的,蘇榆北視力在好,但也看不清楚眼前的人。但蘇渝北也不需要用看的,因為這人身上那股子淡淡的香氣已經死告訴他是誰了。蘇渝北哭笑道:“你想干嘛?”林怡晴沒好氣的給了他一下道:“你說干嘛?老地方等你,走了。”說完林怡晴就出去了。林怡晴說的老地方就是山下樹林里兩塊大石頭之間,那地方非常隱蔽,兩塊大石頭中間的縫隙前還有一人多高的雜草。就算有人走到這,但不把雜草扒開,也看不清楚里邊的情況。這地方也就成了林怡晴跟蘇渝北晚上偷偷做活動的私密場所。不說女人是三十如狼,四十如虎嗎?林怡晴這也沒到三十啊,需求就那么多?蘇渝北想是這么想,但還是很期待的,他二十多歲,正是對男女之事很有需求的時候。徐渝北老了后可以很驕傲的跟三胖子他們吹牛,說自己二十多歲的時候能跟對象在酒店里待上三天三夜,都不帶出來的。除了吃飯睡覺,就是不知道疲憊的追求男女之間的快樂了。蘇渝北等了一會才出去。他剛進去,一個滾熱而綿軟的身體就撲到了他懷里。此時的林怡晴就像是一團燃燒的火焰,炙熱而瘋狂,她蛇一樣纏住蘇渝北,雙手用力的抱在他的脖子上,瘋狂的奉上了自己的櫻唇。一時間天雷引動地火,男人粗重的喘息聲,女人拼命壓抑的低吟聲,在這個隱秘的角落里響起。今天也不知道林怡晴怎么了,但總之很是瘋狂,瘋狂到讓蘇渝北有些陌生,以前林怡晴雖然也很放得開,但卻沒今天這般能放得開。什么姿勢她都敢于嘗試,并且還有些不知疲憊。最后林怡晴實在是沒有力氣了,只能意亂情迷的躺在那任由蘇渝北折騰。當蘇渝北喘著粗氣壓在她身上結束了這場男女之間的戰爭后,林怡晴費力的抱緊他輕聲道:“我也不知道我今天怎么了,總之打見到你那一刻,我就在想這些事。”蘇渝北已經是進入了賢者時間,此時是無欲無求,但林怡晴的話,卻讓他微微一愣。蘇渝北躺到旁邊,伸出手把林怡晴抱在懷里道:“以前有這樣的情況嗎?”林怡晴搖搖頭道:“從來沒有,現在我也不是排卵期,你說這是怎么了?”蘇渝北也不知道為什么,突然就想到了那吃下的尸丹,這是蘇渝北給起的名,對不對不重要,重要的是他給吃了。但身體卻并沒有什么變化,但林怡晴卻有了變化,這是巧合,還是真因為那個東西?一時間蘇渝北不知道,他也只能道:“可能是你好幾天沒見過,太想我了,好了不想這些了,歇會咱們回去,別讓別人發現了。”又過了好一會林怡晴才拖著疲憊的身體離開,蘇渝北要等一會在走,他也怕被人看到他們大半夜的一塊出去,又一塊回去,引發一些亂七八糟的言論。但林怡晴走了沒多大會,有人就進來了,但這人絕對不是林怡晴,而是趙靈泉。蘇渝北嚇了一大跳,他急道:“你怎么來了?”趙靈泉紅著臉低著頭道:“你一出帳篷,我就跟過來了,我想開會。”簡單一句話蘇渝北瞬間是頭皮發麻,那玩意的副作用不會是這些吧?真要是……我草……蘇渝北已經是想罵娘了,真要是這個副作用,他還活不活?身邊的女人見到他就不想別的事,他這頭老黃牛身體在好,但也架不住要耕的地太多,早晚得活活累死。但趙靈泉可不管這些,直接就撲了過去。蘇渝北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是應該哭,還是應該笑了。他一邊應付著趙靈泉,一邊想著回頭得去找柳輕眉問問,在這個世界上,或許也就她知道自己吃的那玩意到底有什么副作用了。希望可千萬別是自己想的,不然自己非得活活累死不可。結果倆人這一折騰,天都亮了,趙靈泉雖然很累,但還是心滿意足的回去了。但蘇渝北卻是怎么也開心不起來,他越發感覺自己像是個工具了,誰想用誰就要用,舒服是舒服,但年輕時候太不知道節制,到了中年不行了咋辦?一時間蘇渝北很是擔心,但還是收拾下也回去了,工作還是要做的。蘇渝北回去后打了一個電話,然后就跟江晨進了村,今天他得找劉二癩這些人聊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