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許羨魚的操作,霍戰霆這才恍然明白了過來,“原來靈珠是嵌在這個陣盤上的?”
這白玉陣盤他見過很多次了,因為那七個凹槽一直空著,他還以為是本來造型就如此。
許羨魚點頭,“是呀,這是我的本命法寶,名叫七曜星輪,只有找齊七顆靈珠鑲嵌上去,這個法寶才算完整,才能發揮出最大的威力。”
“我之所以下山找靈珠,一是因為師父她老人家需要用靈珠辦一件很重要的事,二也是為了我的本命法寶。”
“之前沒有靈珠,我都沒辦法把它收入靈府,現在可以了。”
許羨魚說著,心念一動,手中的七曜星輪就化為流光消失,被收入了靈府之中。
霍戰霆見此也放心了不少。
許羨魚又拿出一張傳訊符,“我看看能不能聯系上師父,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她。”
聞言,霍戰霆眸光微微一動,心中也有些期待。
一直以來,對于許羨魚這位神秘強大的師父,他都是只聞其名,卻無緣接觸,讓他頗為遺憾。
師父是他和許羨魚的媒人,也是他的恩人,霍戰霆自然想親自問候和感謝她老人家。
許羨魚驅動傳訊符,符紙懸浮在半空,幽藍色的火焰開始從底部一點點燃燒。
“師父,師父,您能聽到嗎?”許羨魚試探地呼喚了幾聲。
等了一會兒,沒有得到回應。
許羨魚頓時失望地鼓起臉頰,氣呼呼道:“師父好狠的心,竟然真的一次都不肯聯系我。”
自己又不是想求師父幫忙,只是想告訴她自己找到了金靈珠的好消息,師父都不理人,這讓她有一點點難過。
霍戰霆連忙輕聲安慰:“小魚,別難過,也許只是時機未到。”
傳訊符一點點燃燒完,那頭依舊沒有任何動靜。
就在許羨魚徹底失望之際。
傳訊符燃燒后的幽藍火焰突然開始慢慢變幻,變成了兩行字。
太白星大盛,金靈珠歸位。
寶貝徒兒辛苦了,加油!
許羨魚頓時驚喜地睜大了眼睛,看著空中的字符,鼻子有點發酸,“師父,我想你了。”
火焰散開,變成了一個大大的愛心,愛心中間一只胖乎乎的藍色小魚。
許羨魚頓時破涕為笑,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淚花,“師父,我會早日找到靈珠回去見您的。”
愛心又變化成了一只手,在許羨魚頭頂寵溺地拍了拍,然后便散開了。
霍戰霆在一旁看著這一幕,覺得溫暖又有趣,許羨魚的師父肯定是個很有意思,也很疼愛徒弟的人。
這時,許羨魚突然哎呀了一聲。
霍戰霆回過神,連忙問:“怎么了?”
“我忘記問師父有沒有辦法救你母親的事了。”許羨魚神色懊惱,說著又拿出一張傳訊符,想要再次聯系師父。
霍戰霆卻按住了她,“算了,下次有機會再問吧,反正靈珠還沒找齊。”
許羨魚見他這么說,便點點頭,“好吧,等找到下一顆靈珠了再問。”
因為金靈珠算是謝家的命根子,如今被許羨魚搶走,謝家那邊肯定不會善罷甘休,為了奪回金靈珠,他們會不惜一切代價。
出于安全考慮,霍戰霆讓許羨魚這段時間暫時留在別墅,沒有他的陪伴,盡量不要外出。
許羨魚也在別墅外圍布下了防御陣法,只要有靈力修為的人靠近,就會觸發陣法。
商場上,霍戰霆已經聯合了寧家,衛家,高家等一起圍剿謝氏。
楚家那邊也會同時對謝元澤發難。
這次勢必要徹底擊垮謝家,讓他們再不能翻身。
而不出所料,才一天的時間而已,宋鉞已經在別墅附近發現了好幾撥鬼鬼祟祟窺探的人。
不過因為別墅負責守衛的,都是霍戰霆從歸墟那邊精心挑選出來的頂尖好手,謝家也不敢貿然動手。
許羨魚不能出門,正好接待那些預約算命的客人。
她先從預約的客人里挑選出合適的對象,然后衛恪他們再按照預約的順序,安排好了見面的時間。
許羨魚又親自在別墅一樓布置出了一個專門待客的雅室。
第二天上午十點,到了第一位客人預約上門算命的時間。
許羨魚剛打好香篆,點燃熏香,突然感覺布置在別墅外的陣法有波動。
許羨魚蹙眉,難道謝家這么快就派了人上門找麻煩了?
緊接著她的手機響了起來。
許羨魚拿起一看,是衛恪打來的,她按下接聽。
衛恪疑惑的聲音立刻傳來:“小魚,我把客人帶來了,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,有一個客人死活進不了別墅院門啊。”
許羨魚一聽,便明白這客人身上八成有問題,所以被她的陣法攔在了外面。
“你們在門口等我,我下來看看。”
許羨魚說完掛了電話,起身往外走去。
出了別墅,許羨魚就看到衛恪帶著三個人站在別墅院門外。
宋槊帶著幾個手下警惕地攔在院門口。
在他看來,能被他家少夫人的陣法擋在外面的人,肯定不是什么好人,說不定就是謝家派來的。
許羨魚邁下臺階,走到院門口一群人前。
宋槊和手下們立刻恭敬地行禮,“少夫人。”
衛恪看到許羨魚,臉上頓時露出一喜,急忙上前一步,“小魚,你可來了。”
剛才因為張家兒子幾次都走不進院門,霍家的保鏢連他都不讓進了。
許羨魚頷首應了聲,視線掃過衛恪身后站著的三人,最后落在其中那個臉色蒼白的年輕男子身上,眉心微微一蹙。
衛恪連忙給她介紹:“小魚,這是張先生和張太太,這是他們的兒子張琪。”
“剛才張琪進院門的時候,撞在了一堵看不見的墻上,你家的保鏢說他是被你設的陣法攔住的,可我們都能進,就他進不來,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?”
許羨魚看著張琪,淡淡道:“我的陣法邪祟不得入內,他背上背著個女鬼,當然進不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