H霍廷梟拿著酒杯一杯又一杯的擋著。
季秋白怎么可能放過這個能灌醉霍廷梟的時機。
不依不饒的不停找理由給沈青染敬酒。
數不清多少杯的烈酒被過廷梟喝了下去。
沈青染開始喝了一點點還有點上頭,但是漸漸的也好了一些。
看著霍廷梟已經暈乎的眼神迷離。
聲音發軟。“不能喝了。”
說著拉著霍廷梟的胳膊。
“我送你下去休息。”
季秋白傻乎乎的看著霍廷梟笑,“霍哥,我就說你,嗝~”
直接一個后仰,整個人翻到地上。
嘎嘎的傻樂。
沈青染搭著霍廷梟的胳膊邊走邊說。
“注意點腳下,別摔倒了。”
兩人半靠半挪的才到了三樓。
沈青染拍了拍他的手,“鑰匙。”
霍廷梟也不知道是真的醉了還是假的醉了。
嘴里打著結,“褲兜。”
沈青染等了半天。
見他半分未動,不是你自己不拿?
意思是我?
可是低頭看著他醉的好像不省人事的樣子,倒吸了一口氣。
手朝著他的褲兜掏去。
有些微醺的她腦子還是有點迷糊。
手伸進去的時候,突然愣住了。
什么東西?熱熱的?
隔著布料都能感覺到他褲子下緊實賁張的大腿。
她手指無意識的磨蹭了一下,嘟囔著,“不在這個。”
轉過身,好像整個人抱著他那樣,朝著另一個褲兜摸了下去。
“這這里?”
霍廷梟深諳的雙眸,望著她發頂,目光如有實質,侵略性十足。
沈青染嘟嘟囔囔的捏著鑰匙,剛把們打開。
整個人驚呼一聲被他帶著薄繭的大手直接扣住后脖頸,用力的將人提起。
直接堵住了她的唇。
這一次,他不知道是不是醉了。
吻的極重,在沈青染驚呼的時候,撬開了她的唇齒,卷著她的氣息,甚至還往深處探。
沈青染被他吻的極兇。
狂,野,熱。
熱切的好像要將她整個人都吸下去。
另一只手將她提起,圈著她的腰。
沈青染還是有理智的,伸手推著他的胳膊。
“霍廷梟,放開。”
霍廷梟被她猛地用力推開,整個人踉蹌著朝著沙發后砰的一聲倒下。
沈青染嚇得一個激靈,趕緊走過去。
剛伸手想要查看他有沒有摔傷。
猛地腰背一帶,整個人摔到在他的懷里。
眼神迷離,“媳婦兒~”
男人渾厚沙啞的聲音好像很委屈的樣子。
腦袋順勢在她的臉上磨蹭磨蹭。
高挺的鼻梁帶出的呼吸好像什么迷情的藥物,讓人忍不住渾身發熱。
沈青染身子僵硬的厲害,努力的推,半分未動。
“媳婦兒,我錯了,你別不理我。”
聽著他自顧自的在脖頸處,好像一只可憐的大狗,在搖尾乞求。
沈青染的心微微顫動。
“霍廷梟,放開我!”
許是聲音很嚴肅,有些迷糊的某人抬起頭,看著她眼里的眼眸。
依依不舍的松開手。
一慣冷漠迷人的眼睛此時卻是委屈巴巴。
半分不敢張牙舞爪。
沈青染廢了勁從她的膝蓋上坐了起來。
“你不準動。”
霍廷梟乖乖的雙手放在膝蓋上,一副乖寶寶好學生的樣子。
迷糊的眼睛里濕漉漉的,沈青染想到了自己養的大黃狗。
竟然是有點狠不下心。
她不和醉鬼計較。
沈青染輕輕的深呼吸了一口氣。
看了一眼他有些揉的起皺的黑襯衫。
霍廷梟也不知道是不是熱的,伸手有些沒有章法的拽著扣子。
只見本來禁欲的扣子解開。
黑色的襯衫下,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。
落入鎖骨的位置,讓人覺得有種荷爾蒙爆棚的性欲感。
見他手沒有止住的樣子,一顆又一顆的朝著下面繼續。
沈青染的眼眸直接凜住了。
趕緊伸手將他準備作亂的手按住,“不能脫了。”
霍廷梟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腹肌。
突然反手抓著她的手,朝著他那條塊分明的腹肌按了下去。
還一副理所當然的開口,“你說你喜歡的!”
沈青染:“!!!”
她什么時候說喜歡的?
只見霍廷梟認認真真的重復,“你和趙沐秋說你喜歡的。”
沈青染臉突的紅了,她不過是開玩笑的說自己喜歡八塊腹肌的。
真的就是天大的誤會。
那平時一本正經的禁欲高嶺之花的臉上,此時帶著執著,硬是拉著她的手上下摸。
“你喜歡的。”
成復讀機了,這會只會這一句話了。
“放開。”
“你喜歡的。”
沈青染氣的在他的腹肌上抓了一把。
霍廷梟疼的皺眉,卻沒有松手。
“媳婦兒摸,喜歡!”沈青染看著他迷離的眸子好像沒有聚焦般。
應該是喝醉了。
她只得耐著性子,“你松開,我摸過了。”
霍廷梟頓了頓,又看了看,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意。
沈青染揉了揉自己的手腕。
“你趕緊去睡覺,明天起來再說。”
霍廷梟有些木的搖頭。
看著門口,“要保護媳婦兒。”
沈青染神色微微頓住。
看著他執著的樣子,“你自己保護吧,我上樓了。”
沈青染看著他靠在沙發上就這么敞著胸口。
腳下也頓住了。
這么睡冬天肯定會著急。
她可不敢燒炭,萬一死了。
只能回屋子抱出一床被子給他蓋上。
心里不斷的安撫自己,沒事噠,沒事噠,明天等他醒了就讓他回去。
沈青染輕輕帶上門,沙發上仰頭的人咕隆了聲,側歪在沙發上,裹著被子睡著了。
翌日,清晨。
沈青染睡得迷糊就被趙沐秋拽了起來。
“青染,別睡了,你趕緊起來。”
“樓下出事了。”
沈青染迷糊著眼睛,整個人頭發亂糟糟的好像個雞窩。
聲音帶著睡醒特有的軟乎乎。
“怎么了?”
“你快去看看,霍團長剛才一腳給人踹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