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當李書瑤的視線落在左腳時,卻是什么都沒有看到。
因為是獨舞,舞臺上,除了她外,沒有其他人,舞臺上也如履平地,沒有任何會絆腳的地方和東西。
可,可她明明感覺到有手抓住了她的左腳,所以她才會摔倒的啊。
總不可能是她的錯覺,或許是鬼吧。
這時,臺下響起了熱淚的掌聲。
臺下的觀眾還是很寬容的,雖然李書瑤摔倒了,但是這會的掌聲,一聲聲地也都在鼓勵著李書瑤。
于是,在掌聲中,李書瑤只能硬著頭皮,繼續表演。
只是,接下來一而再,再而三的狀況,讓李書瑤覺得,自己只怕是真的見鬼了!
原本在掌聲中,李書瑤重新起舞了,只是接下來卻還是摔倒了,不是往左摔,就是往右摔,給人的感覺就像是有個人在拉扯著李書瑤摔倒般。
事實上,李書瑤的感覺也確實這樣,她就是覺得好像有只無形的手,不是在扯她的左腳,就是扯她的右腳,不然就是拉住她的胳膊,反正目的就是不讓她起舞,要讓她出丑。
最后一次,李書瑤感覺自己的雙腳都被一雙手被抓住,饒是她再謹慎,最終還是眼睜睜地往前一撲,撲的方向還是面對著觀眾。
砰的一聲,聲音很大。
李書瑤只覺得臉火辣辣地疼,也丟臉極了。
饒是心性再堅定的他,此時也受不住了。
而原本鼓勵她的掌聲,這會也沒有再響起了。
眾人也覺得詫異,怎么就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摔倒呢。
不是說這是文工團的臺柱子,還是壓軸的獨舞嗎?怎么就成這樣了?
不止觀眾們有這個疑問,就連文工團的團長還有其他人也很是詫異和震驚。
再一次起身的李書瑤再也繃不住,捂著臉往后臺跑去。
“瑤瑤……”方曼萍忙去追李書瑤。
那些早就看不慣李書瑤的人,這會倒是幸災樂禍了起來。
“你們看到了嗎?這李書瑤硬是要獨舞,要壓軸,我還以為是要壓軸驚艷所有人呢,結果是壓軸成了小丑。”
“我怕是李書瑤這被子最丟臉的時候了,還是在整個西北軍區那么多人面前丟臉,要是我的話,早就沒有臉待下去,估計要連夜卷鋪蓋走人了。”
“你們說,這是不是有些奇怪啊,我瞧著,不像是她出錯,這支舞,咱們的臺柱子可是表演過很多次,也練過很多次,從來沒有出錯過,現在怎么接二連三地……”
這時有人悄聲道:“我瞧著,怎么像是有什么東西抓住了她的手腳,刻意讓她出丑啊。”
“誒,別亂說,這可是封建迷信思想,這種怪力亂神的事,可不能說。”
“不說就不說,反正我高興。”
……
一場除夕表演,最華麗地登場,最后卻是狼狽落幕,而李書瑤這個臺柱子,也算是在西北軍區聞名了。
哪怕李書瑤拼命辯解,當時是有什么東西絆倒她,抓住她,只是無論是文工團的團長,還是其他人,都沒有相信她。
畢竟,當時是什么樣的情況,所有人,幾千雙眼睛都看得清清楚楚。
就算她們相信李書瑤,但西北軍區的人呢?
反正,李書瑤在西北軍區,是丟臉丟盡了。
回去的路上,顧嘉寧能聽到周圍不少人都在討論李書瑤摔倒的事。
盛澤錫瞧著身邊嘴角微微上揚的媳婦,眼底劃過一抹深思之色,然后抓住了她的小手,指腹細細摩挲著,道:“寧寧是因為李書瑤摔倒的事開心?”
顧嘉寧扭頭看了他一眼,眼神危險,問:“怎么,情敵出丑,我不能開心,還是,你心疼了?”
這話一出,盛澤錫立馬打了一個激靈,忙表明態度,“沒,老子又和她不熟,也沒沒有什么關系,她怎么樣,關我什么事,當然,如果我媳婦高興的話,那我也高興。”
說完,還忙扯出一個笑容,就怕顧嘉寧誤會了。
顧嘉寧輕哼了一聲,算他識相。
不過顧嘉寧還是輕輕瞥了他一眼,“別人出丑,我這么高興,你會不會覺得我很壞啊。”
盛澤錫立馬搖頭,“當然不會,我媳婦在我心里,無論怎么樣,都是最好的,而且無論你的情緒怎么樣,我相信,肯定是有原因的,我相信你。”
顧嘉寧:行吧,算你過關了。
事實上,盛澤錫說的確實是實話,雖然自家媳婦有些任性,嬌氣,還有些作,但她絕對不是一個壞人,或者是喜歡落井下石,幸災樂禍的。
雖然他看著寧寧今天才第一次見到李書瑤,但總感覺李書瑤好像已經得罪了寧寧。
而寧寧,是有些小記仇的,對于那些對她有惡意的人,可不會圣母地選擇原諒,若是抓到機會,她肯定會報復回去的。
盛澤錫沒覺得這樣有什么不好。
相比起軟弱可欺,他覺得,人還是要有鋒芒,才不會被欺負,他從來沒覺得睚眥必報有什不好的。
別人不來惹我,也自然也不會去招惹別人,
但別人要是主動招惹上,那肯定是得扒下他一層皮再走的。
所以,其實從本質上,盛澤錫和顧嘉寧算是“志趣相投”了。
事實上,如果李書瑤只是喜歡盛澤錫,又沒有做出其他事,顧嘉寧自然不會因為這點而針對李書瑤。
但李書瑤對她的惡意超過95,后面更是到了99,這直接就激怒了顧嘉寧,別人都對她這么惡意滿滿了,那她干嘛還留情。
所以,讓李書瑤在舞臺上出丑,她確實挺高興的。
回家后,顧嘉寧就開始在兌換商城里尋找一些可以保命的東西,看看能不能兌換。
畢竟,可是有一個手上沾染過人命,對她惡意值在99的人,在西北軍區里對她虎視眈眈,說不定隨時就會下手,她得先做好準備。
不然,什么時候被人害了都不知道。
至于盛澤錫那邊,她是暫時沒法告訴了。
畢竟,無論是生子系統,還是惡意值檢測儀,都沒法跟他坦白,所以,還是得靠她自己來防備。
“寧寧,給。”回了家,顧嘉寧正在客廳里翻看著兌換商城,盛澤錫就把她拉出來到院子里,一根煙花棒就塞進了她的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