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下,盛又夏的猜測得到了驗證。
居然真的是崔文姍!
只不過當年她放的藥更多。
她補著妝,嘴上還在催促,“你還坐著,快穿衣服。”
傅時律盯著她挺翹的臀部看了兩眼。
“爽過頭了,沒力氣。”
盛又夏抄起茶幾上的紙巾盒丟向他。
此時,外面傳來陣敲門聲,秘書都準備好了。
“盛總,資料我給您送來了,合作方已經到樓下了。”
盛又夏正在描口紅,聽到這話手抖了下,“你先去會議室,我馬上就好。”
“是。”
她手指擦過唇角,將涂到外面的口紅拭掉,目光睇向還坐著不動的男人。
“你要我給你穿是不是?”
傅時律敷衍地抖了抖襯衫,將它披在肩膀上,手臂都沒有穿進去的意思。
“我知道小盛總忙,但我現在腿軟,出去了也是丟人現眼,你就讓我在這休息會。”
盛又夏自己趕時間,就沒再管他了。
“你要休息可以,至少先穿好衣服。”
盛又夏就怕個萬一,這要是被人知道了,整個公司都會傳開。
說她在開會之前還把男人拉進辦公室,干了一頓活……
盛又夏離開時,激了他一句。
“這樣就腿軟了,傅主任要去看看中醫。”
她走到門口,傅時律幾乎是惱羞成怒,“盛又夏,你回來把話說清楚!”
盛又夏打開門,卻看到門口站著秘書的身影。
她趕緊閃身到外面,又把辦公室的門快速拉上。
“你怎么還沒去?”
“我怕盛總忘了東西……”
“我心里有數的,下去吧。”
秘書看眼盛又夏的臉色,紅潤潤的,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。
“是。”
傅時律身子往后輕靠,仰躺在沙發椅背處,整個人松散且慵懶,動都不想動。
這是盛又夏辦公的地方,沒有重新裝修過,布置得莊嚴大氣,可與之不符的是丟在旁邊的,已經被揉成團的紙巾。
空氣中細細聞來,還有兩人歡愛后殘留的味道。
盛又夏去樓下迎了客戶,將人直接帶到了會客廳。
她就怕傅時律在她身上亂親亂咬,留下點什么痕跡,所以全程沒讓他扯開自己的領子。
她坐在位子上,藥性是沒那么強了,但是余波陣陣,跟海浪撲在沙灘上的感覺一樣。
蕩漾的,激奮的。
手機亮了下,盛又夏看眼微信,是傅時律發來的。
“盛總,對剛才的服務還滿意嗎?”
盛又夏顧著開會,但總有些分神,她給傅時律發了個紅包后,就把手機合起來。
傅時律點開查看了金額,188。
兩百都不湊滿,可想而知是有多不滿意。
直到中午,會才開結束,秘書訂好了飯店,盛又夏去辦公室放了東西就要馬上下樓。
她推開辦公室的門進去,怎么都沒想到傅時律竟然沒走。
他衣服倒是穿好了,只不過襯衫松垮地耷在外面,并沒有塞進褲腰中,盛又夏走到里面,立馬將門推上。
“你一直在這?”
傅時律挺能來事,拿了盛又夏的水杯,還自己倒了杯咖啡喝。
這會咖啡味道飄滿了整個屋子,盛又夏臉色微變。
“你去哪弄的?”
“每層不都有茶水間嗎?我自己去煮了一杯。”
盛又夏快步來到他跟前,上下打量他一番,“你就穿成這樣出去的?”
“昂。”
“……”盛又夏拳頭都要硬了,“沒人看見嗎?”
“那不可能,公司這么多人,我又沒有隱身術。”
盛又夏見他頭發都有些亂,高挺的鼻梁下面,一對薄唇抿出了不懷好意感。
“誰讓你待在這不走的?”
傅時律聽著,手掌按向玻璃,在上面撐了把,“我不是說了腿軟嗎?”
“你軟到現在了?”
“倒也不是,只有腿是軟的,你別瞧不起人。”
盛又夏把手里的東西都鎖到抽屜里面,背對著傅時律說道:“你可以走了。”
“該吃飯了,我沒收你錢,你至少請我吃頓飯?”
“我今天要宴請合作方,沒有時間請你了,要不改天?”
盛又夏說完就覺得這話怪怪的,男歡女愛是各自的身體有了需求才產生的,怎么說的她欠他一樣。
傅時律走近過來,“那晚上早點回來?”
“行,”盛又夏滿口答應,“你先回去好嗎?”
她語氣嬌軟,傅時律最是吃這一套,“我還真成了你隨叫隨到的男人了。”
盛又夏的手機響了,是錢伯伯催她了。
她動作也急迫起來,“我先下去,你過十分鐘再走。”
傅時律原本心情挺好的,一聽這話又不樂意了。
非要搞得偷偷摸摸干什么,他不喜歡。
他似乎忘了,以前是他不愿意讓別人知道盛又夏是他太太,現在又是他,一副求著人家要公開的樣子,但凡是個臉皮薄一點的人,都架不住啊。
但傅時律不考慮這些。
盛又夏剛到飯店,就收到了公司‘眼線’發來的消息。
“盛總,有個人在我們公司,像個遛彎老大爺一樣四處地走,很奇怪,要讓保安把他叉出去嗎?”
那人給盛又夏發了張照片,她一看這不傅時律那位爺嗎?
“隨他去走,不用搭理。”
傅時律這么一圈下來,連最底下的員工都知道了原來盛總的老公長這樣好看,比明星還帥呢。
傳著傳著,這話輪回到盛又夏的耳中,就成了:盛總的老公真好啊,為了她連明星都不去當了。
盛又夏回到西子灣的時候,剛進門,就聽到里面有說話聲。
盛天逸逮著傅時律正在告狀。
“我媽今天下手是真狠啊,打得我屁股火辣辣的,我懷疑我是她從垃圾桶里抱回來的。”
傅時律呵了聲,真是想多了。
“你媽要撿小孩,也不能去垃圾桶撿。”
盛天逸盯在傅時律的身后,走路一瘸一拐,雙手捧著那兩瓣屁股。
“姐夫,你說我媽為什么揍我啊?”
一頓被打得嗷嗷叫,這娃到現在還沒弄懂被揍的原因呢。
“我也不是第一次偷吃糖啊,以前都是沒收就算了的,姐夫你要看我的屁股嗎?肯定紅了。”
傅時律抬起的眼簾,看到了正在過來的盛又夏。
“誰讓你把糖給我們吃了呢。”
不揍你,揍誰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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