零點將近,江畔小酌。
一家清幽雅致的酒吧。
“美女,你已經喝了不少,還是別喝了。”
舒緩的音樂聲中,心情難受的蔣琳招呼服務員上酒。可她面前已經空了一打酒瓶,服務員好言勸說。
畢竟這是喝酒的地方,什么人都有。
到時候被人撿尸的話就不好了。
“別廢話,趕緊給我上酒,再來半打!”
一想到林凡和葉惜在談戀愛,今晚更是要談訂婚的事情,蔣琳心情就一陣煩躁。
她還從來沒有因為一個男的那么難過。
勸不住,服務員也沒辦法,只得給蔣琳拿來六瓶啤酒。
放下時,蔣琳一把拉住她的手問道:“我好嗎?”
服務員愣了下回道:“你當然好,我在酒吧就很少見過你那么好的美女。”
“那為什么他不喜歡我?難道就因為我沒有葉惜有錢嗎?”
蔣琳松開服務員,好似在和服務員說話,又好像是在埋怨,打開一瓶酒就喝了起來。
她這般,服務員只得默默走開,省得蔣琳等等發酒瘋。
過了一會,當蔣琳又喝了三瓶之后,她終于扛不住了。
捂著嘴快速的站起身來,跌跌撞撞的朝衛生間方向走去,路上還撞到了兩個女孩,惹得人家破口大罵。
“神經病吧?喝不動就不要喝,什么素質!”
跑到衛生間,蔣琳對著坑位就吐了起來。
晚上明顯沒有吃東西,吐出來的是混合著胃液的酒水,味道刺鼻。
持續吐了幾分鐘,蔣琳才感覺肚子里好受了一點,可腦袋卻是很暈,感覺天旋地轉。
直起身來,搖晃著走到洗手臺前,她用冷水洗了一把臉。
但一點效果都沒有,十五瓶酒的酒勁已經讓她大醉。
硬撐著走出衛生間,結果卻是靠墻坐了下去,毫無形象可言。
慢慢的還發出了鼾聲,明顯是醉過去了。
片刻后,一個衣著光鮮,樣貌俊朗的青年來上衛生間。
見到坐在地上的蔣琳時本來還有點嫌棄。
可當到蔣琳那種知性美的臉蛋,雙眼蹭的一下亮起。
再蔣琳一條小短裙加白襯衫,有著一股職場女性的成熟味道,俊朗青年更是忍不住舔了下嘴唇。
環顧了下左右,隨之拿手機撥出一個電話:“我喝不動了,那個你們繼續玩,我就先走了!”
說完掛掉電話,俊朗青年就彎腰把蔣琳拉起來。
蔣琳無意識的推他:“放開我,別碰我!”
俊朗青年邪惡一笑,攙扶著蔣琳,也可以說拖著蔣琳朝后門走去。
從后門出去后穿過一條小巷,轉到了地下停車場,在一臺奔馳前停下。
又確定四周無人后,俊朗青年打開車門把蔣琳扔到后座,調整了下前排座椅,就跟坐到后座關上車門。
“媽的,這樣的美女在江海都少見,老子真是有福氣啊!”
一邊說著,俊朗青年一邊伸出了雙手,頗有耐心的解著蔣琳的衣扣。
他喜歡這種慢慢品嘗美味的過程。
蔣琳此刻已經完全醉了,抬起手來都顯得無力:“別碰我,別碰!”
可惜她的抵抗沒有任何作用,反而是狠狠刺激到了俊朗青年。
解開了所有的扣子,俊朗青年的呼吸都粗重了起來。
右手顫巍巍的移動過去,準備拉開一觀。
可就在這個時候,背后車門突然被打開。
一只大手掐住了俊朗青年的脖子。
不等他反應過來就把他揪出去扔在了地上。
眼著就要品嘗美味卻是被搗亂,俊朗青年氣急敗壞的站起身來:“媽的,你是誰?我和我女朋友玩點刺激的,關你屁事啊?”
剛剛趕到酒吧,通過感應找過來的林凡陰沉著臉走向他。
“你的女朋友?那你告訴我,她姓啥名誰?”
俊朗青年突然冷靜了下來。
再林凡臉色難,下意識退后了兩步:“你們認識?”
可想到自己的身份,俊朗青年又有了底氣,扯了下衣領子道:“你們認識又怎么樣?她是出來玩的,我是出來玩的,大家既然都是出來,那就要預料到這樣……”
不等他把話說完,林凡上前一腳給他踹飛了出去,重重砸在對面的一臺寶馬車上。
車子的警報聲嗚嗚嗚響起。
俊朗青年順著車頭癱軟在地,捂著肚子翻滾,連痛呼聲都發不出來。
“以后別見美女喝多就要撿回家!”
這種人林凡也沒有繼續教訓的興趣。
警告一句就鉆入車內。
見蔣琳只是襯衫被解開時暗暗松口氣。
趕緊給她把扣子扣上,把人從車里抱了出來。
勉強緩過氣的俊朗青年罵道:“王八蛋,你知道我是誰嗎?你竟然敢動我?”
見林凡抱著蔣琳朝自己走來。
俊朗青年又慌神了:“你要做什么?你不要亂來!”
同伴沒有在身旁,他真怕林凡干掉他。
林凡上前,一腳給他踹暈了過去:“你是誰?你不就是一個白癡!”
隨后林凡就抱著蔣琳離去。
外面溫初蕊正開車等候。
見他抱著蔣琳出來,略有吃味:“相公,我在你心里到底排第幾啊?”
林凡把蔣琳平坦放下:“排到世界末日你都饞不到我身子,開車吧。”
“死渣男!”
罵道一句,溫初蕊踩下油門離去。
不久后,有人去開車的時候發現了暈過去的俊朗青年。
跟著俊朗青年還在酒吧內的十多個同伴來到,全部衣著不菲,顯然都是有錢人家的子女。
“彭少,你怎么了?”
同伴搖晃中俊朗青年緩緩醒來。
揉了下腦袋,想起了之前發生的事情。
可他不好意思說自己撿尸被打,就隨意編造了個理由:“剛遇到一個女的主動勾引我,結果卻是仙人跳想騙錢,我不同意她的同伴就給我打了。”
“媽的,竟然還有人敢動彭少你,怕是沒死過吧?”
“這是江州,彭少是我們的朋友,打你就是打我們的臉。”..
“馬上去調監控,是什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膽!”
俊朗青年起身,揉著肚子趕忙勸阻:“不用,等明天參加完蔡學元蔡老的壽宴后我叫禪城的朋友過來,就不勞你們出手了。”
他怕這些人發現是他先撿尸,而后被打。
那就丟人了。
無盡的昏迷過后,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