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湖恩怨沒完沒了。
不是殺人就是被殺。
至于牽連多少無辜······
沒有。
那都是傾巢之下的卵。
災難之前,人人平等。
岳舞瘋狂往梁國方向逃遁,立馬被人攔截。
“賊人休走。”
一個雷神之怒只是覆蓋了景家大院以及周邊范圍,遠遠不足以包圍整個景山城,在雷區外也有很多人看了熱鬧。
這些人中,不少都是景家的人,看著岳舞在雷區里張揚霸道,殺人如麻,也只能干著急。一見岳舞跑出來,很多人奮不顧身的沖上去攔截他,不僅僅只有天階的,還有不少御劍飛行的。
甚至很多非景家人,這一刻也選擇跟景家同氣連枝。
畢竟岳舞是個入侵者。
就算平時不對付,這個時候也可能會選擇一致對外。
岳舞則是急于逃離景山城,拔出刀劍見人就殺。
想要我命,就要你命。
這種級別的空戰,殘酷又激烈,交手間不斷有人墜落,血染長空。
弱者,不堪一擊。
強者,過兩招,死!
高手,一招分生死······
“殺了他!”
“景山城不可辱!”
“血戰到底!”
血腥的一幕讓不少人望而卻步,也讓不少人激情飛揚越發勇往直前,飛蛾撲火般殺過來。
從景家大院到景山城外這一段路的天空,真正是一條血路,人越殺越多,甚至有逍遙侯也加入戰團圍殺他,打的岳舞手忙腳亂。
這也使得岳舞不得不又扔出一顆雷神之怒。
頓時間,狂雷激蕩,天崩地裂。
兩個雷神之怒覆蓋景山城上空,顯得更加瘋狂。
岳舞原本還舍不得隨便用掉雷神之怒,這些人非要阻攔他的去路,連累多少無辜就不是他的責任了。
大部分人都挨不了一個雷擊就墜落下去了,猶如下餃子一般。
密密麻麻圍著岳舞的人群在一波雷擊下,瞬間空了出來,幸存者被他寶器級別的刀劍揮舞間也紛紛墜落下去。
轉眼間只剩下一些分神期和那個逍遙侯還站在空中,分神期已經開始四下逃竄了。
“雷來。”
那位趕來攔截他的逍遙侯變成了他獵殺的對象,局勢逆轉,逃無可逃,很快就被他轟殺,尸體來不及墜落就被他抓住扔進了寵物袋。
白頭山上的積雪勢不可擋,猛地沖進景山城。
景山城頓時一陣雞飛狗跳,會飛的瘋狂的四下奔逃。
因為過于關注這么慘烈的戰斗,大部分人這個時候才發現雪崩了,想逃都來不及。
雪崩壓掉一座城。
全死光也是不可能的,很多人家都有各種應急措施,甚至地下還有密道。
積雪埋掉一座城,只是算是天災。
跟自己無關。
岳舞確實沒想到雷神之怒會引發雪崩,并非他蓄意而為。但引起的后果難以想象,大大超出了預期。
仇殺中,這樣的結果貌似也算是最好的結果,敵人幾乎全軍覆沒。
總好過自己這邊被對方干的全軍覆沒。
戰爭中,沒有對錯,只有結果。
贏的那一方代表正義。
如果有人說你是邪魔,只能說明你還沒有贏得最終的勝利。
以前說他一個雷神之怒打死了楚天城幾百萬人,他是絕對不會相信的,這一回····不好說。
他要是輸了,他的新城只會死傷更多。
“這位道友,景山城發生了何事?”
一道人影飛掠過來,現出一個穿著太上宗服飾的道士,堪堪是個中年模樣,仙風道骨,不是分神期,而是個逍遙侯。
岳舞被他攔住去路有些不爽,這里離景山城并不遠,你一個逍遙侯轉眼就到,非要攔著別人問什么?
分明就是想先打聽危險程度才考慮要不要過去。
人家問個路,又不好跟他翻臉,他只好停頓了一下,說道:“景山城發生了雪崩。”
“雪崩?”
太上峰離此不是太遠,對白頭山相當了解,這位很是驚訝,“從來也沒聽說過白頭山會雪崩,真是稀罕了。傷亡如何?”
“全都被埋了。”
“看來得緊急救援了。”
中年道士念念有詞,發出一個符箓,那符箓化作一個流光消失在太上宗方向,他則是說道,“這回道友,救苦救難乃是我輩修道之人的善舉,且隨貧道一起回去救援吧,多一個人救援多一分希望,多救出一個人多積一分德。”
他說這話不是商量,而是命令的語氣。
面對這樣的災難,人人有責,救援是必須的。
理是這么個理,可自己不能去啊!
“道友言之有理。”
岳舞忙說,“救人如救火,在下正要趕去附近城池組織大量人手前去救援。面對這樣的大災大難,人太少不夠用,必須要多組織人手,而且需要大量的設備,才能救出更多的人。”
“道友言之有理,理當如此,速去速回。”
中年道士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,果斷了改了主意,放過了岳舞,他自己急速趕去景山城查看情況。
岳舞松了口氣,哪里還敢在越國多做停留,瘋了一樣向梁國方向飛遁。
忽然,被人捉小雞一樣捉住了。
一只氣勁手掌,抓住了他。
他大駭,就要發動魂技拼個同歸于盡····
但同歸于盡也無處下手。
這樣的對手,已經遠遠超出了他的想像之外,完全不是對手。
唯一的可能就是靠魂技找個機會拼個同歸于盡,本體就算魂飛魄散,至少他還有個猴子分身。
然而,他被抓住后,就連神魂也動彈不得。
這回徹底栽了。
景家竟然隱藏著這樣的高手?
這已經不僅僅是王者境了。
而輪回境的人不存在,也就只有一個可能了。
圣人!
景家的那位圣人竟然還在?!
一時間,岳舞萬念俱灰,這回看來他也得被人刨掉祖墳斷掉根了。
祖墳的話,他都不知道在哪,找岳斐去唄。
越國岳家肯定逃不脫滅頂之災,絕對會雞犬不留,好在他們家也沒幾個人。
只是,人家本就與世無爭,平白被他連累上了。
活在世上本就無法做到真正的與世隔絕,僅僅一個連坐就讓誰都逃不了。
別說他自己掙下的那個偌大家業了,統統都要化成灰,甚至整個新城······
只是一場夢。
肯定只是做了一場噩夢,該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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