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算是賣妻?
好像又不是,陸曼琳算不上他的妻,頂多算是女朋友。
還只是前女友。
前女友都能賣出錢,不服不行。
一個隨手就拿四級丹藥開路的人,何等的瀟灑,結果卻要靠賣妻過活,很難想象。
估計就是花別人的不心疼,或者是壓根不知道賺錢有多難。
這樣的人胃口又是多大的呢?
岳舞忍不住問:“你想賣多少錢?”
許一秋猶豫了一番,最終咬咬牙,斬釘截鐵的說:“怎么滴也得一千萬金幣。”
這個價,陸曼琳是值的,她一曲千金,是棵搖錢樹。
岳舞搖頭:“她如今就是個花瓶,不值這個價了。”
許一秋咬咬牙,說道:“她就算是個花瓶,也是極美的花瓶,一百萬金幣總值吧?”
岳舞點頭:“一百萬金幣肯定是值的。”
許一秋大喜,連忙伸出了手:“大王家大業大,深得在下敬佩····”
岳舞說:“她既然屬于本大王所有,此前被你借用,是你該交租金才對,給錢吧。”
兩個人都伸出手,向對方要錢。
這一幕······
引得第一關上看熱鬧的大批軍士哄堂大笑,嘲諷之聲此起彼伏。
“你敢耍我!”
許一秋氣的半邊英俊的臉也黑了,又拔了劍,可惜只是半截的神兵。
岳舞也拔劍,抽出寶器一劈,一道劍氣劈過去,許一秋瘋狂逃竄。
“我們蓬萊仙宗,跟你沒完。”
他也只能拿蓬萊仙宗狐假虎威了。
岳舞原本也沒想殺了他,收了劍用氣勁追著他打,一連扇了他好幾個耳光。
梁四十二從虛空里走了出來,岳舞才放過了許一秋。
“小五啊,你真是會惹事。”
梁四十二負著雙手,一副長輩語氣,似笑非笑的看著他,“你把丹盟惹毛了,怎么辦?”
“這不正中你下懷嗎?”
岳舞翻了個白眼,“怎么做文章是你的事了,回頭有逍遙侯來殺我,我就跑,跑王宮里躲著去。”
丹盟真要拿王者之路換他人頭,他這顆人頭還只能讓梁國王室割了去。
“你的價值不止一顆王者之路。”
在梁國王室眼里岳舞的價值確實超過了一顆王者之路,易盟主一顆一顆的給,總是不夠數。如果一下子給兩顆,多半早就親自操刀下場了。
這一次也一樣,只有一顆王者之路的話,更加不愿意割掉岳舞腦袋了。
只有一顆王者之路,就護著岳舞,兩顆的話,有得商量。
大致應該就是這么個意思。
腦袋挺值錢,該榮幸。
梁四十二又說:“你不是個束手待斃的人,回頭在王宮里鬧起來不是個事,還是別來了。”
岳舞有詭異的邪術能弄死逍遙侯,梁國王室自然不能給他這樣的機會,何況他手里還有雷神之怒,一旦破罐子破摔,造成的損失肯定小不了。
“你的意思是,讓我在這里等著被人殺掉嗎?”
梁四十二說:“我們會盡量護著你,警告那些想對你動手的人。”
只是警告?
感覺完全指望不上他們家。
梁國王室只是想安安穩穩的從岳舞這顆搖丹樹上搖下幾顆好東西,甚至一點風險也不冒,能不弄死岳舞就不弄死岳舞,畢竟也算是自己人,多多少少也有那么一點香火情。
或者說,覺得活著的岳舞要更有用,不是迫不得已,不想他死。
目前就是這么個關系。
一時間,岳舞無話可說。
雖然從來不指望什么,這種滋味還是很不好受。
“殿帥大人,最少有人要來的時候,示警一下總可以吧?”
“這是自然,孤王會關注此事。”
如果岳舞被別人殺了,等于梁國王室至少丟了一顆王者之路,僅僅這一點,他們也不能讓岳舞隨便被人砍去腦袋。
情況有些復雜,具體怎么個情況就得到時看形式而定。
說了些毫無營養的話后,也就散了。
到了這一步,岳舞也就只剩下無助的感覺了,還真怕丹盟會招來無窮無盡的逍遙侯。
誰也說不清妖族大陸上有多少這個層次的人。
而他甚至沒有了逃跑的余地,身后是這么多人的一座城需要他守護,沒有任何退路。
他干脆飛到了關卡上方的一個山頭坐了下來,靜靜的尋思著下一步的對策。
天色漸晚,殘陽隱沒的時候。
一道人影飄然而來,落在他身前,正是陸曼琳。
“你知道嗎?我成為整個新城的笑話了。”
陸曼琳很有些惱怒,“你是想把我從這里趕走嗎?”
岳舞反問:“你想走嗎?”
“生氣,想走。”
陸曼琳忙又說,“不是因為那個姓許的,我早就看穿那個人了,無恥之輩。”
如果不是寒了心,她還是會無怨無悔的資助他,把他造就成為妖洲大陸上的一顆新星。
一旦寒了心,只會怎么看怎么不順眼。
岳舞說道:“你在這里很重要,哪也不準去。”
陸曼琳頗為得意的揚揚眉:“知道我的重要就好,我也覺得如今這樣的生活挺好,遠遠好過去取悅那些有錢人,又要時刻提防著他們齷齪的手段,真的好累。”
岳舞說道:“既然活出了真實的自己,又何必在意別人怎么說?”
陸曼琳點了頭:“只要你不要看不起我,其他的我都可以不在意。”
“很看得起你。”
之前陸曼琳不肯遵守承諾離他而去,追尋自己想要的生活,也無可厚非,只是過于浮躁。如果能沉得下心,又是另一個生活方式了。
如今她就算想走,也不會放。
得到岳舞一句夸贊,陸曼琳很高興,先前的不悅一掃而光。
“曼琳,你找得我好苦!”
許一秋忽然又出現了,欣喜的撲過來就想抱她。
陸曼琳轉身一閃,躲到了岳舞身后。
許一秋更是惱怒,指著岳舞對身后一人說道:“陳前輩,就是此人,乃是盜匪,強搶民女,奪我愛妻,還請前輩替在下做主,替天行道。”
岳舞看向他身后,是個銀須如雪的老者,并不認識。
“岳大人,幸會。”
這位陳姓老者微微抱拳,說道,“老朽與許公子祖上有些交情,聽聞他開罪于你,特來致歉。”
致歉?
怎么是致歉!?
許一秋整個人都不好了,不是替天行道嗎!?
網頁版章節內容慢,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
請退出轉碼頁面,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