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出什么事了嗎?”
岳舞滿臉疑惑的反問。
“你不知道?”
司徒司首也疑惑的反問。
“不知道啊。”
岳舞無辜的聳聳肩,“剛吃過午飯,出來散散步,莫名其妙的遇上了那些人氣勢洶洶的殺過來,差點受到了襲擊。
最近運氣貌似有點背的樣子,多半犯小人了,干什么都不順。
昨晚還受到了刺殺,重傷在身呢,渾身不舒服,貌似中毒了。
想要替天庭效力,還真是難啊!”
司徒司首疑問:“岳大人受傷了嗎?”
“開始的時候只是擦破了一點皮,沒當回事,如今越來越覺得不舒服,可能中了劇毒,吃了解毒丹也沒起作用。”
“本官略懂醫術,可否由本官為岳大人號下脈?”
“多謝司徒大人,在下正想找個醫者看一看是怎么回事,有勞了。”
岳舞當即把手伸給了他。
如果他要搜魂或者干其他的,就得比拼魂力了。
司徒司首想搜他的魂還做不到。
司徒司首還真董醫術,給他號了會脈,深深皺起了眉,說:“岳大人,實不相瞞,你所中之毒非同小可,乃是天下最陰毒的七種劇毒混合而成,叫做七步晃。
意思是說,只要中了此毒,神魂腐蝕得可能隨時會離體而去,走幾步就晃蕩,晃蕩到離體的時候,人魂兩離,也就死了。”
果然陰毒。
錢夫人可是花了重金弄到的劇毒,為的就是讓他不得好死。
岳舞忙問:“可有解藥?”
“解鈴還須系鈴人,需要找到煉制此毒之人才行。同樣的毒藥,煉制的方法不同,甚至前后循序不同,作用也是不同的,其他人胡亂嘗試解毒反而更容易加重毒性。
以本官的醫術····
肯定解不了此毒。
甚至不能胡亂吃解毒丹藥,只會加重毒性。”
人海茫茫,想要找到煉制此毒之人比大海撈針還難。
“豈不是說沒救了?”
岳舞深深憂慮。
司徒司首忙又說:“在下醫術并不是太高明,回頭找高明的太醫來看看,或許有辦法。”
“以本仙君的身份,只怕也請不動太醫吧?”
自然是請不動。
得看仙帝讓不讓太醫出手。
如果仙帝想誰死,甚至能趁機讓太醫把人醫死。
這是帝王殺人最容易的時候,悄無聲息的把人弄死,還惋惜上幾句,甚至御賜親筆挽聯一副。
岳舞確實身中劇毒,昨晚祝家工坊的事,讓司徒司首對他的懷疑減少了不少。
誰中了這樣的劇毒,還有心情跑別人家偷東西?
偷過來金山銀山有什么用?自己隨時要死了。
毫無意義。
岳舞深深嘆了口氣:“死不死,看命吧。”
這話是說給神子聽的,這個七步晃貌似真有點作用,把根植在岳舞身上的大樹也晃得根須在回縮,原本郁郁蔥蔥的大樹也有了些枯黃的趨勢。
晃到兩人的神魂分離,也就能擺脫神子附體了吧?
雖然岳舞的神魂也很難受,想要保住命,這點代價必須付出。
還得比拼一下誰的毅力更強。
他是這具身體的第一魂,神子是寄生在他神魂之上,再怎么根須深種,始終也是外來者。
當然,還得控制好度,自己過于難受的話,就得用雷電之力削減一些。
主動權就到了他手里。
至少神子沒法成長下去了,又達不到奪舍他的條件,肯定很惡心。
這場看不見的交鋒,賭的是生死。
神子在魂燈里萬年都熬下來的意志,沒那么容易放棄他這具肉體。
“萬事總有辦法,岳大人不要輕言放棄,如今雨界局勢還需你主持,沒了你必定會大亂,一定要想辦法醫治。”
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吧,司徒司首對這種毒是了解的,中毒的人沒見活下來過,死的還很慘。看他的眼神有了些憐憫之色,正當紅呢,還沒過幾天好日子,如此就死,可惜了。
當然,如果他活得特別瀟灑,升起的就是妒恨之意了,禍害遺千年,怎么還不死呢?老天爺瞎了眼。
“病死床榻不如戰死沙場,明日本仙君將要去鎮魔關。”
岳舞看向莫山川,“讓那些工坊,明天一早把趕制出來的物品先行送過來。”
“是。”
莫山川離去,他又看向常而西:“命令祁望調派兩萬精銳連夜出發去鎮魔關,包括神弩軍。”
“是。”
常而西也是快速離去。
這是死意已決?
司徒司首越發感嘆了一聲,一時又說不出安慰的話。
確實,戰死沙場要比病死床榻好很多。
將軍寧可陣前亡。
絕不茍延在床旁。
“岳大人,天庭····雨界不能沒有你啊!”
司徒司首趕緊扭頭往天庭去報信。
雨界仙君岳五將亡。
下任雨界仙君必須及早安排,免得回頭亂了套。
一群祝家的人則是從雨界仙府里走出來,領頭的是個微胖的錦衣男子,臉色相當難看,身后跟著一群祝家管事家的丫頭和下人。
這位顯然就是祝家工坊的那位管事,跟著丫頭下人們過來認人。
既然雨界仙君岳五是嫌疑人,自然得帶人過來認認。
“爾等何人?”
回頭間,岳舞呵斥一聲,“路遠司不想混了嗎,越來越無法無天了,什么人都敢放過來。
讓他們司首過來跟本仙君解釋解釋,不然埋了他。”
“是。”
燕真卿馬上往仙府里去傳話給路遠司的人。
“岳大人好大的官威。”
祝家工坊管事不冷不熱的說,“這天下還沒有我祝家人去不了的地方。”
岳舞鄙夷的看他:“你們祝家哪來這么大的威風?”
“威不威風,得看值不值得顯擺出來。”
祝家工坊管事厲聲呵斥丫頭、下人們,“看清楚,是他嗎?”
這些下人早就在打量岳舞了,看著有點像,有看著不像,難以確認。
畢竟岳五的兇名赫赫,在天庭這些丫頭、下人們也是如雷貫耳,如今遇上了傳送中的兇神,一個個戰戰兢兢,話都說不出來。
就算有九成懷疑,也不敢說出來。
這不是還差一成嘛····
祝家管事見他們半晌不說話,又是厲聲呵斥一聲:“說,是不是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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